从2018年开始,我在北京的跨年是一年不如一年。所谓一年不如一年,指的是跨年活动的强度逐年下降,跨年的形式也愈发从简。
2018年跨年是去灵山重装露营,遇到了风雪天气,被徐哥所救。那次的跨年可谓意义非凡,在北京的最高点听起来似乎是有点浪漫。
“作死”的灵山跨年之旅
我与卿山相见欢
2019年跨年原打算和徐哥去小五台,但考虑到嫂子已退化为弱驴,加之我又正巧脱了单,于是我们四人便去后城赤壁看日出。看完日出之后他们三人原路返回,开车下山,而我则走小路下山去探路。最终我们在山下相遇,我比他们还早到几分钟……
时间到了2020年,跨年原班人马再聚首,不过由四人变成了三人。本次的跨年活动分为两阶段,第一阶段是12月31日晚上的三人聚餐,第二阶段是1月1日早上的看日出,地点选择在鬼笑石。从活动强度上来看,远远比不上2018年的灵山,与2019年的后城赤壁相比也逊色不少。照此节奏推算,可能明年的跨年看日出连车都不用下了。
开车抵达陈家沟,然后步行前往鬼笑石。这是一种最为休闲的方案,充分照顾到金瓜嫂子如今辣鸡的实力。从陈家沟到鬼笑石有1.5km,累计爬升100米,金瓜自言出现了呼吸困难、缺氧的症状。正巧,路旁出现了俩路人,一个在教另一个如何调整呼吸,控制心率。那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仿佛我不是在海拔400米的鬼笑石,而是在海拔4000多米的山坡上进行雪山冲顶……
抵达鬼笑石平台的时候看到有路人用荧光棒在地上摆出了跨年的图案。天还黑着,已经聚集了几十号人。而在我们停完车的时候,陈家沟的上山公路已经堵满了车……
黎明是从黑夜到白昼,夕阳是从白昼到黑夜,那么也许存在某个时间点,让人分不清是即将天亮还是即将天黑。此时此刻,看着这片熟悉的夜景,分不清即将来临的是日出还是黑夜……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跨年活动是进步的,即一同跨年的人越来越多。2018年只有3个人,2019年是4个人,今年至少有100人……
等待太阳升起的时光是难熬的,因为往往伴随着寒冷。事实上每次等日出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看日出有什么意思?
期盼着一件每天都会发生的,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情,听起来似乎是挺无趣的。可能正是因为人对平凡的事物赋予了仪式感,一切才变得有了意义。毕竟人生本质上也不过是眼睛睁与闭的周期运动。
手持手机进行延时摄影的拍摄,即便戴着抓绒的手套但手依旧要被冻僵。徐哥的相机已经架好了,开始摆弄手机的云台,自言自语道:“也许最后发现相机拍的还没有手机拍的好!”金瓜在一旁对我说道:“你信不信等太阳都出来了,你哥那玩意还是摆弄不好。”
看完日出之后,我便与他们夫妻二人告别了。我还有一个中半场活动,8点半在香山地铁站集合。中场活动累计22km,爬升与下降1300+,属于中低强度活动。但各种上下坡,加之中午木有吃饭,到最后身体有点招架不住……终于熬到了晚饭烫锅鱼,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二两白酒下肚,如果今天到此为止那么还是很舒服的,但夜场活动才即将要开始……
鬼笑石上山的野路/防火道知道不少,但是从西山森林公园大门进去还是头一回。据说在西山森林公园公园里边可以使用百度地图进行导航,于是便没有打开两步路。然而,万万没想到我们竟一度在公园里迷路了……
路上偶遇了一对情侣,俩人靠着手机微弱的光在黑暗中前进,加入了我们的队伍。经过一天的徒步,苦大师依旧生龙活虎,一马当先走在最前边。走了走发现队伍被拉的很开,连忙喊他停下等等……原计划用1个小时抵达鬼笑石,按照他这个速度怕是用不了半小时……
苦大师表示自己玩徒步这么多年并没有脱单,因此通过徒步来脱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对此,小鹿点评道:“你每次都冲那么快,就你一个人,小姐姐们都在后边呢!”
于是后半段的楼梯苦大师选择了收尾,陪同着一位小姐姐。苦大师表示自己爬山期间可以参悟禅道、感悟人生。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安静地只能听到小姐姐呼吸声的夜里,苦大师微弱的头灯给小姐姐照亮前行的路。这一刻他一定参悟到了不少禅道,感悟到了不少人生哲理。
合影来自摄影师张兴龙。左手手电筒打光,右手加持单反拍照,中新社的摄影记者就是不一般!
来一张摄影师的特写。此景,此姿势,让我想起了毛主席的一句话——可上九天揽月。
摄影师提议我们录个小视频,需要喊一句口号。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该喊什么,最后决定喊徒步强国的标语——徒步前行,世界在你的脚下。
下山时苦大师需要先走一步,以便能够赶上亦庄线,于是便一路小跑着先行下山了。在安顿好每一位队员之后,我与一位小伙子走另一条路下山。上了西郊线之后与苦大师偶遇,苦大师很是震惊没想到自己一路跑下山,居然能和我们遇上。看来有时候速度并不是最重要的,找出两点之间用时最短的轨迹才是王道!
一天下来走了接近6万步,累计徒步超过30km,爬升与下降2000m左右。从数据上来看,今年的元旦是强度最大的……不知明年的元旦会去哪里度过,是否还是我和徐哥、金瓜的三人行……
徒步前行,世界在你的脚下